问:您如何展开禅法教学?有何变化和体会?

答:1984年出关,1985年回到佛学院上课,也正式在佛学院带禅修。后来有学生看了圣严师父的《禅门呓语》,希望能够举办密集的禅修,所以我请示圣严师父能不能带静七?师父答应后,我就借一个因缘来台湾进一步请教。当时师父正式传法给我,法名是「传显见密」,因为师父说过带禅修必须「名正言顺」,所以从1985年起,几个重要活动就此展开了,例如大专生活营、静七,一直举办至今。

1987年,准备举办第三届静七之前,马来西亚发生了「茅草行动」,风声鹤唳,很多活动都被迫中止,可是学生很积极地寻找场所,最后找到怡保东莲小筑,商借场地办了静七。由于活动失而复得,学生们的心很凝聚,那一期的七,我本身也打得特别好,后来还写了报告呈给圣严师父。

经过那次静七后,我发现禅七不是个人的事,学生们的凝聚力以及整体修行氛围很重要。我自己打七、带七这么多年,在与学生一起用功的过程里,感受到学生的学习对我自身的学习是有帮助的,俗话说「水涨船高」,当学生的素质一直上升时,老师自动会被推上去,也是所谓的教学相长。

最初教学时,我依循师父当时带七的方式,如逼拶,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受用,于是开始调整课程,慢慢地把作息定下来,在固定的时间打坐、拜佛、跑香,现在法鼓山禅堂的作息也是类似的运作,这应该是最大的改变。

在马来西亚,静七已经举办五十多届,生活营也持续办了三十多年。当时我就觉得这是每年必须的例行活动,办了这么多年下来,我发现这种态度非常重要,因为这是在扎根。回头看会发现,这其实也是圣严师父的做法,原来师父最初指导禅修时已经有一个愿景,往很长远的发展去看,所以不管多忙,师父每年定期举办禅七,让禅法的教学和推广保持在一个很稳定的状态。

同样的活动办了很多次以后,就会产生凝聚的力量,尤其是静七,有一群常常回来参加禅修的学生,慢慢地变成了我们的禅修师资,协助禅堂的运作,所以我接着成立了慧灯静修小组,分初级、中级与高级师资,培养学生来带基础的禅修活动。后来发现初阶课程还不够,就开始举办精进七、禅十、禅十四等,让学生可以更深入用功,贯通起来就变成一个系列、系统性的教学。


注:本文摘自法鼓文化《人生》杂志 486 期

一、如何深化修行?
从理解到体验,从教理到实际的应用,透过禅法把它贯通起来,所以我跟着师父学禅就是度过了这个很重要的阶段。同时发现体验到佛法不是外来的,而是我们内心本来就具足的,这个体会对我后来在弘扬佛法的时候,有很深刻的作用。...
三、东西方带禅七之变化
无论东西方禅修教学上,都有类似的情形,只是东方的教学可以直接切入问题核心,因为有文化的普遍性与共通性;在西方的话,则必须考虑两边文化的差异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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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东西方带禅七之变化

无论东西方禅修教学上,都有类似的情形,只是东方的教学可以直接切入问题核心,因为有文化的普遍性与共通性;在西方的话,则必须考虑两边文化的差异。

四、身心灵疗法之崛起

正念或心灵疗愈的兴起,汉传佛教就是要以不变应万变,做我们该做的事,最重要的,是要让大众能够接触到佛法;换句话说,要推广佛法成为显学。

一、如何深化修行?

从理解到体验,从教理到实际的应用,透过禅法把它贯通起来,所以我跟着师父学禅就是度过了这个很重要的阶段。同时发现体验到佛法不是外来的,而是我们内心本来就具足的,这个体会对我后来在弘扬佛法的时候,有很深刻的作用。

五、老病对禅修之影响

要先有大信心,接着大愤心、大疑情、大愿心才会生起。大信心的基础需要通过一些体验才有可能建立,而不是靠想像。生起信心以后,还要继续用功;用功的体验愈深,信心就会愈加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