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咨入佛门,是一段很偶然的因缘,因为母校(太平华联国中)从有佛学研究会以来已有好一段时间,当时正是我就读时刻,但我却从未去注意到有这样一个团体存在,直至高二那年,给许来成居士补习时,他才偶而提到佛教的事情,而目己也并未深为注意,到了高三才加入佛学会,但那时也并非意味着有佛学的兴趣,或者只不过是希望在离校文凭的参加活栏中增加一项活动而己,不过因为参加了,也就有了每周出席集会的责任,很乐意出席,由邱窦光老师的演讲中,获得一些实贵的知识,后来在许居士及学会的鼓励及介绍下,才终于「硬着头皮」踏入佛教会,从此,我一段多彩多姿的生活开始了。

参加佛青团,对我来说并不是真正学佛的开始,因为在加入的那一段时间里,我并未去研究佛理,而是觉得自己是年轻人,参加这个青年团是因为它是年轻人的,有着许多年轻人的康乐活动。每个晚上去参加活动,又有朋友说说笑笑,日子过得挺写意的,每逢礼佛诵经时,自己也有参加,此无非是好奇及好玩的心理在作怪而已。而当年又是「考试年」,于是青年团便成了自己的避难所,避开读书的场所。由于自己的疏懒,也常遭父母的责呵,但仍不把它放在心上,不过,安慰的是当年的成绩还算勉强过去了。

至年终的考试过了,轻松了不少,便和二位佛友带着有意皈依的佛友名单北上槟城三慧讲堂,拜诣住持竺摩上人,抵达那天,刚好是讲堂佛七的最后一天,才有机缘逢见上人,上人很慈悲地当晚就为我们特地举行一个简单的皈依仪式,赐我法名心千,取三千大千世界之义。第二天,师父便飞香港了,我们便在讲堂住了几天。

非常幸运的,我们在瑞丽姐(继宣师)的安排及钟老师给予方便下,获得在佛学院旁听两天的课程,回到太平,又蒙邱师赠阅几本佛书,这正是我开始研究佛学,阅览佛书的机缘,当时一接触到佛法,便狂热了,于是报名参加函授课程,并为了赶七四年度佛学考试的课程,而在短短几个月内将第一年级的功课完成,虽然在当年我已经在佛青团负起总务的责任,但同年五月我开始我的教书生涯,时间方面是充足的,所以第二年的函授功课也在短期内完成。

踏入七五年,佛青团佛学班也将我列入教务工作人员之一,为了应付这些教务上的问题,我便得阅读更多的佛书,但函授的第三年课程,却因为职业、佛青团团务及佛学班班务的逐渐繁重而告停止,但当年的中级佛学考试中我却荣幸地获得全国的优秀奖,这更增加了我学佛的信心,而且更因为佛团改革后及佛学班的前景蒸蒸日上,使我对佛教更充满了无限的信心及憧憬。于是当年,佛青团会霹雳州委员会负起了一项北马区佛青训练营的重大任务,忝为筹委会总务的我在主席许居士的领导及各方给予的支持下,努力地将这项训练营举办得圆满成功,成为我对全国性佛青活动的一项贡献。

此后,我便将大绝份的精力及时问放在佛学班的弘化工作方面,因为我们一班佛青都觉得佛青团及佛教会若没有一批生力军来接班,将是一件令人不堪想像的事情,更何况我们都有切身经历那些非正信佛教徒所作所为。但对于组织方面的工作我则较为缺乏兴趣,因而并未着大力去协助推行,虽如此,佛学班的日渐发展的班务又常使我操心,但我并不怨尤,而宁可受此苦,耐此劳为「教化下一辈,培养接班人」而献出我微薄的力量。

在七六年,我又获得佛学考试高级组的优秀奖,诚为另一股鼓励的力量。在我为佛青团服务后,由于时间方面的较为方便,于是便经常代表本团参加或出席全国性的活动,使我更有学习和大开眼界的机会,也因此接触到各地的佛青,对我及佛青团来说,这有其意义的,于是我非常乐意为本团作这类的服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