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程法师在西方國禪期預告:

July 18 ~ 27, 2014  New York  禪十
July 31 ~August 10, 2014 Poland  禪十
August 16 ~ 21, 2014  Switzerland 禪五
August 23 ~30, 2014  England  禪七
September 3 ~ 7  Michigan  禪五
September 10 ~ 16, 2014 Los Angeles 禪七
August 1 ~ 22, 2015  Poland  禪二十一

《禪门囈语》的出版,让好些学生嚮往密集的禪修课程。师父为了推广禪修课程,收集了我们这些禪眾的心得报告,编辑了《禪门囈》,当学生们阅读后,也希望能参加禪七的课程,或类似的禪修。

于是就向我提起,当然他们无法远赴台湾参加师父主持的禪七,希望我能办主持类似的课程。我不能答应他们,但心里是愿意的,不过必须经过师父的准许。

我与师父作了书信的沟通,师父想瞭解我如果带密集课程,会有什么准备,包括如何带,以及讲开示的內容。我就藉著赴台的一个机缘,亲自向师父报告。

师父知道我会依照禪七的作息表及规则运作,开示的內容会以《小止观》或《六妙门》等天台止观为主,就允准了我的请求。我將课程定名为「静七」,是想以静坐为主,让学生能从基础功夫下手。

为要让我带密集禪修课程正名,师父就依照禪宗的传统,正式传法予我。本来师父对这些法脉传承並不特別重视,但依照传统还是最好的方式,于是就以虚云志和尚传承的临济宗法脉,让我成为虚志门下第四代传法弟子,法名为传显见密。

我自己其实对法脉传承也没特別重视,因此也就没有对外作任何宣示,只是对师父允许我带静七,抱著感恩的心,发愿传弘禪法。

从短期的禪修课程,到密集的主持静七,对我来说,也是因缘,虽然这个课程在当时教界,算是一个突破,我们也没做宣传,只是依一般办活动的方式,选了时间地点作了宣传,学生也响应了来报名,时间到了,大家集合在禪堂,就一起用功禪修,而我也就正式的开始主持静七了。

 

许多早期跟师父打禪七的学生,津津乐道的是师父的逼拶、捧喝的猛烈形式。有一些后期有带禪七的,也常常如此应用,甚至认为这就是师父的风格,有的可能还以更猛烈的手段,以为如此才能突显所谓「禪」的风格。

其实师父当年正值盛年,身体状况较好,在打七时,因一直在禪堂与禪眾用功,感应禪眾身心状態,若见禪眾身心状况,处於放鬆、凝聚状態时,会时不时以猛烈手段来通拶捧喝,期以协助禪眾能进入更深功夫,乃至突破而有所体会。

但若以为师父次次如此,或以为这就是师父的风格,或「禪」的风格,那就误解了。


其实师父的观机逗教,应机施教的,师父感应禪眾的状况和需要,才用適当的手段来处理。

我跟过师父在禪堂里打过三个七,其实三个禪的情况都不相同。第一次的七师父的手法是温和猛烈交替,教方法时详细而完整,在拜佛时会以感性或责骂的言语,带领禪眾用功,经行跪香时,则会拋活头,及较猛烈的捧喝。

第二次的禪七则在封堂当晚即通拶,当届的禪眾素质较高,我本身在封堂当晚即已进入状况,这期的七真是高潮迭起,精彩万分。

第三次我当护七时,师父就很温和的在带了,虽偶尔动態中用功也会以言语及手法稍加催通,但已放鬆多了。师父自己也说多讲些故事,及笑话,禪眾才不会觉得枯闷,表示禪眾多为初阶,通拶用不上,而以温和手法接引。

只参加师父三个禪七,不足以窥师父禪法全貌,但三次不同程度的接引及带领,就显示出师父禪法的风格,应是感应禪眾,而应机施教。明乎此,才见到师父的风格。

 

第一个静七是在八五年主办,岁月久远了,许多细节不復记起。但如果要回忆,还是可以的。因为打了第一个静七,我们就將学员的心得报告,编辑成书,学《禪门囈语》的方式,模仿其书名为《静七梦痕》,接下来几届的静七都有心得报告编辑成书。

第二届静七是《静七心影》,第三届则为《潮音泪痕》,第一、二届精进静七编成《细水长流》,第一、二届加行静七编为《寻牛的道路》。我在静七的开示,第一和三届笔录为《小止观讲记》,第二、四届笔录为《六妙门讲记》。


一开始推动禪修课程,就认真的去做,希望能把课程推得更广,但在一段用心阶段后,就会鬆懈下来,把一些应做的事做得差不多了,接下来可能就会有懈怠相显示。有时是疲累了,因为不能「翻出新花样」,没有了「新鲜感」,办活动时,只是「为办而办」。另一种可能是自己因活动多了,难以兼顾,还好已办好的可以维持。当然也有一群学生热心的支持著,其实整个过程,自己的热诚並没有减少,但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。这在后来的回想中,才会渐渐的发现问题,或其原因,在当时是「当局者迷」的。

其实这个禪修课程一开办,已是佛教史上重要的一页,因为这是中国禪法在本地正式的介绍,虽然之前已有其他系统的禪法,但以中文教导,內容以汉传禪法为主的禪修课程,在本地的佛教发展中,是新的一页。自己在推动时,並无意于此重要的歷史,只是想把自己从师父那边学到的禪法介绍,分享予更多的学生、佛友,希望大家都可以从中获得佛法修行的实际体验,对佛法的弘扬,自然更能发挥。

 

 

其实自己在台湾读书的时间不长,学的东西也不够广、不够深,但因为马来西亚缺乏僧材,即使自己的能力还不是很强,也得承担一些责任。

同样的在禪修上,自己的体验是不深的,经验也不足,但因情势的需要,回马时,也就得做一些工作。

当初回马时,还觉得可以做一些事。在教学上、在禪法上,因此一回马就热心地想做很多事,包括了佛学院及生活营,还有佛学班的讲课,並在这些课程里加入了禪修的教学。

这是以往在马来西亚佛教界少有的,尤其是华文源流的佛教。

当时在生活营、佛学班,以及佛学院的讲课中,自己都安排的教禪的课程,使这些课程增加了实修的部分。当时真的是一股热忱,当然也得到相应的回应,很多学生都对此有兴趣,也很热心的学习。

自己也在教学上用心,把师父教导的系统,有次第的介绍,发觉也能够让学生相当完整的学会方法,而能用功。每堂课的教学与实习,都用心的带。学生也包括了不同年龄层,包括一些年长的佛友,也有兴趣学习,我的父亲也成为学生之一。

教学当然是快乐的,因为可以与人分享,禪修法门的教学,分享的还有体验与受用,当然是更好的,但如果本身的体验与受用不够深,能分享的就有限了。

因此在教学的过程中,很快地就发觉自己的不足,不只在禪修方面,佛理的研究也是如此。

因为读书的时间短,禪修的课程也不多,因此可以说是:出道早。这些不足的条件使得自己必须考虑,如何深入,使自己的教学能提升。

 

平常心是道【修禪心單純】

定是置心一處,或一境、或一心不亂。照字面的意義看來,當心止於定時,應該是很單純的,實際上也的確如此。而且愈深的定愈是單純,而至於語言文字都不易形容,因簡單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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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关,住山,是静修的方式,这本来就是要深入用功者嚮往的。尤其禪弘的修行更是如此,有体验的人,需要保住功夫,以「保养圣胎」。因此有不少禪师开悟后,就住山或闭关去了,让自己的体验更稳更深,才出山弘扬禪法。

当然也有不少想深入修行的人嚮往住山与闭关的生活,以为如此才可深入,但实际上要真能如此静修,本身也得具备条件,否则在山里或关埋是安不下来的,那种完全靠自己用功,自己修行的生活,必须有底子,才能用得上力。故古人说:不破参不住山,不开悟不闭关。

没有基础或条件的人,在闭关或住山生活中,只有枯闷、孤寂、无聊,故享受不到寂静的法喜,用功的乐趣,修行的体验,那安住不下来的心,常常就会带著身体,出去游荡了。

对自己来说,这当然也是嚮往的,尤其在学识与禪修体验仍不够深,却又得到处弘法,四处讲学教禪的情况下,心更想静下来。於是向家师竺摩师父提出闭关的要求,慈悲的师父就答应成就,並为自己筹备一个可用的关房。

当自己终於住进关房时,才发觉其实自己在这方面的基础和条件还是浅的,但住进了就得设法让自己安住,不过后来又因种种的因缘,使自己的闭关闭得不够深,因为还有不少的外缘,包括了对佛学院学生对外面信徒,及对一些课程的讲课,也有见客及其他外缘。但把身体关在关房里,用功的时间还是增多了,於是就著重於佛法教理的深入下功夫,阅读了几部重要的经论,並在天台止观的著作中做较多功课,而作了笔记,成为出关后教禪的重要基础功夫,总算还有小成,不负眾望。

修道是長遠的,因此必須以長遠心的堅持,才能完成,而要長遠持續修道,這道的修行工夫,又必以平常化,才能在一切時中,時時用功。

人是有情生命形體中,靈性最高,有著種種學習、思考、向上等能力,因此人才具有修道的條件與能力。但人的心因為過活躍,常不易安住下來,在修道上,往往就喜新好奇,這也會造成修道上的障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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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允准我可以教「初级静坐」,我才知道师父在我第一梯次打完七兴致勃勃地想教禪时,不置可否的慈悲,因为直接不准许,会泼我冷水,但又不能准许,因为怕会教错。

到我有了体会,又让我担任了「一次半」的护七后,才允许我教。 而在此过程中,我也深深的体会,教禪不是方法的指导而已,而是对学习的禪眾负责,要帮助这些禪眾面对及克服他们禪修时出现的种种问题,如果自己经验不足,没有任何体会,如何协助禪眾呢?

当年师父允许我教禪修初级课程,主要还是师父瞭解我的教学技巧的把握,因为我的禪修体验其实还是不深的,但基本的教学是没问题的,且身心状况也因此虽不深的体验而稳实,故让我负起教学责任,且师父知道我不久將回马,而马来西亚的禪修这一块,师父是无法照顾到的。但以师父弘法弘禪的愿心,自然是不愿放弃这一片空间,刚好我的条件足以承担,所以师父慈悲的將这任务交给我,我也愿意承担,因为已从禪修中,得到受用,自然很愿意与此地佛友分享这美好的经验。

但我的第一次禪修教学经验不在马来西亚,也不是一群学生,而是一个刚出家不久的沙弥尼。当时此沙弥尼找我谈及她的学佛歷程及出家因缘,希望我能给予辅导,我则告诉她,我可以教她禪修。

用了一整天的时间,把师父教的方法教她。在此过程中,实际的去运作,发觉自己能很好的把握师父的教学,也清楚的教了这一套禪法。这对自己后来的教禪,算是一次的实习,因为是对个人,故能更好的把握,在对大眾时,也就能用上了。我的教禪生涯,掀开了第一页。

導師給繼程法師的信


繼程法師:

中觀應成與自續二派,應以應成派為近於龍樹原意。然清辨等學系亦有可取之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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