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禪门囈语》的出版,让好些学生嚮往密集的禪修课程。师父为了推广禪修课程,收集了我们这些禪眾的心得报告,编辑了《禪门囈》,当学生们阅读后,也希望能参加禪七的课程,或类似的禪修。
于是就向我提起,当然他们无法远赴台湾参加师父主持的禪七,希望我能办主持类似的课程。我不能答应他们,但心里是愿意的,不过必须经过师父的准许。
我与师父作了书信的沟通,师父想瞭解我如果带密集课程,会有什么准备,包括如何带,以及讲开示的內容。我就藉著赴台的一个机缘,亲自向师父报告。
师父知道我会依照禪七的作息表及规则运作,开示的內容会以《小止观》或《六妙门》等天台止观为主,就允准了我的请求。我將课程定名为「静七」,是想以静坐为主,让学生能从基础功夫下手。
为要让我带密集禪修课程正名,师父就依照禪宗的传统,正式传法予我。本来师父对这些法脉传承並不特別重视,但依照传统还是最好的方式,于是就以虚云志和尚传承的临济宗法脉,让我成为虚志门下第四代传法弟子,法名为传显见密。
我自己其实对法脉传承也没特別重视,因此也就没有对外作任何宣示,只是对师父允许我带静七,抱著感恩的心,发愿传弘禪法。
从短期的禪修课程,到密集的主持静七,对我来说,也是因缘,虽然这个课程在当时教界,算是一个突破,我们也没做宣传,只是依一般办活动的方式,选了时间地点作了宣传,学生也响应了来报名,时间到了,大家集合在禪堂,就一起用功禪修,而我也就正式的开始主持静七了。
修道是長遠的,因此必須以長遠心的堅持,才能完成,而要長遠持續修道,這道的修行工夫,又必以平常化,才能在一切時中,時時用功。
人是有情生命形體中,靈性最高,有著種種學習、思考、向上等能力,因此人才具有修道的條件與能力。但人的心因為過活躍,常不易安住下來,在修道上,往往就喜新好奇,這也會造成修道上的障礙。
定是置心一處,或一境、或一心不亂。照字面的意義看來,當心止於定時,應該是很單純的,實際上也的確如此。而且愈深的定愈是單純,而至於語言文字都不易形容,因簡單故。
而在定中,單純的心是沒有語言相與文字相的,也就是術語所說沒有尋伺心所法的作用,但心仍是清楚覺知的。如果少了這份清楚覺知,那就不是止或定,而是昏昧、癡心或無記了。
文學的面貌繁多,文學裡本來就有宗教文學,而且這條路相當寬廣;現任馬佛青總會宗教導師──繼程法師,近年來走遍全球,將禪法的生活智慧,透過詩詞文學帶到國際舞台。
且聽繼程法師翰墨弘教,當禪修遇上文學,激盪出什麼火花?
時間的河,慢慢地流……2015年,繼程法師晉60歲。在漫漫60年長河中,法師長期以來在報章、雜誌及特刊發表佛學論文、課程講錄及佛教文學作品,結集成書,包括《一代人天師範》、《小止觀講記》、《翱翔佛法太虛》、《只是我聞》、《活水源頭》系列作品等等,交由馬、港、台、中國各出版社,出版的叢書已逾60本,流傳師父一甲子的禪詩禪偈,禪心游藝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