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早期跟师父打禪七的学生,津津乐道的是师父的逼拶、捧喝的猛烈形式。有一些后期有带禪七的,也常常如此应用,甚至认为这就是师父的风格,有的可能还以更猛烈的手段,以为如此才能突显所谓「禪」的风格。

其实师父当年正值盛年,身体状况较好,在打七时,因一直在禪堂与禪眾用功,感应禪眾身心状態,若见禪眾身心状况,处於放鬆、凝聚状態时,会时不时以猛烈手段来通拶捧喝,期以协助禪眾能进入更深功夫,乃至突破而有所体会。

但若以为师父次次如此,或以为这就是师父的风格,或「禪」的风格,那就误解了。


其实师父的观机逗教,应机施教的,师父感应禪眾的状况和需要,才用適当的手段来处理。

我跟过师父在禪堂里打过三个七,其实三个禪的情况都不相同。第一次的七师父的手法是温和猛烈交替,教方法时详细而完整,在拜佛时会以感性或责骂的言语,带领禪眾用功,经行跪香时,则会拋活头,及较猛烈的捧喝。

第二次的禪七则在封堂当晚即通拶,当届的禪眾素质较高,我本身在封堂当晚即已进入状况,这期的七真是高潮迭起,精彩万分。

第三次我当护七时,师父就很温和的在带了,虽偶尔动態中用功也会以言语及手法稍加催通,但已放鬆多了。师父自己也说多讲些故事,及笑话,禪眾才不会觉得枯闷,表示禪眾多为初阶,通拶用不上,而以温和手法接引。

只参加师父三个禪七,不足以窥师父禪法全貌,但三次不同程度的接引及带领,就显示出师父禪法的风格,应是感应禪眾,而应机施教。明乎此,才见到师父的风格。